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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好,這裡是小麥色狐狸。
常出沒在噗浪Ask跟ptt各種版,是長期潛水鄉民,但歡迎認親(´・ω・`)ノ
目前除了這裡之外,還在weebly有一個倉庫,兩處內容物除了碎碎念部分之外大致相同,另外批兔個版已雜草重生,請不要跟我伸版名、我是不會告訴你的(?)
自介苦手,只好請大家參觀各種棲地自行判斷這人到底哪裡有病(x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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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總之是個重新回到老巢的概念(?)

  把無名時期的舊文都搬了過來,同人文部分因為在之後一直刪刪改改所以打算打掉重練、不對是刪掉重發,之後大概會把一些在weebly更過的文又發回來。

  weebly其實不是不好用,拿來當倉庫或企劃用網站其實很簡潔明瞭,只是對想找最新更文的讀者來說好像不太方便,而且圖片插入也有點麻煩。本來對要回來pixnet這件事還有點猶豫,但後來想想水量大就水量大吧,反正也大不過那些大手們是在怕什麼(咦)反倒是太久沒回來,發現有莫名的色情留言讓我很不爽(?)

  如果還有人在看的話請督促我周更吧(x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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關於真理及謊言。

私以為文學中並不包含真理。
真理應是那種簡明且被萬物服膺的規則,像是哲學及數學在追求的那些定理,但文學並不,光是崇拜意象這點文學就不可能是一門科學。文學是種錘鍊謊言的技藝。

文字是障礙,身體抑是。關於這點我沒什麼好說的。

該怎麼萃取謊言?所獲得的是更加精純的虛假或是斂盡光華的真實?就算只是腦也無所謂,但是仍然會在意,因此而提出許多的假設及臆測,並用這些反覆挑戰自己。還不夠明白,因此需要思考;但卻有人說思考容易落入陷阱。那我該怎麼做呢?

很多人已經不再相信笛卡耳了,只有相信是不夠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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關於意象。

在這個文化底蘊下所習得的知識中,不免有許多重複的意象,最後變成了某種不言而喻的默契。約定俗成的意象雖然是方便的工具,但一旦使用不慎就成了陳腔濫調。既愛且恨。

於是開發新意象就成了文學共同的挑戰,某些作家總有些偏愛或深刻且特殊的隱喻,承載了作者的感情而幾乎成為其代名詞。舊有的意象總是容易瞭解,擁有一個接近清晰的輪廓;那新意象的引人之處應該就在於模糊朦朧,作者努力描繪它的輪廓,而讀者則努力拆解意象以得見其下的意義。

但我覺得我永遠也無法真正知道蝸牛之於葉青是什麼意義,我只能知道我所知的蝸牛跟強盜,並以有限的經驗測度鯨向海的時間跟犄角可能的模樣。志信總是非常確切的將意象刷洗乾淨,將它明確的指出,充滿自信地;我一方面崇拜,另一方面卻又不覺懷疑,意象真有如此清晰嗎?就算努力試圖趨近,但該如何知道所知的隱喻是接近而不是遠離最終的意義?我愛著意象因為它的美好,所以作者置放在意象中的故事是否真有挖掘的必要?誤讀真的有關係嗎?

因為誤讀,某人從我的詩中想到了李柚子,我也因此幸運地認識了親愛的瞇。我感謝於這樣的誤讀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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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夜的燈火似較正午的烈焰還引人注目,這樣想著,抑制泅回黑海的慾望。

詩之於我並不在於表達,在過了許久以後終究發現、那竟是我最不在乎的事。文字實比想像中限制人更多,就算試圖尋找某種可以依歸的文學理論,但最後還是屈服於情感之下,於是寫詩之於我成了理所當然的謊,反覆揀選辭彙來更趨近或閃躲瞬間的感情,許多時候思考,但轉換成文字的瞬間確切的知道有更多失去了;我無法描述無感之物,卻也無法完整敘述所感所思,於是只能徘徊於龐大的語意之外,試圖尋找一個恰當的隱喻供人停駐。對我來說,詩是最接近真實的語言,因為擁有足夠的空白容納溢出,因此寫詩也是一個人的事,與他人無涉。

許久不再翻看新書,除了已經沒有空間再擺放書籍,我所擁有的紙本書也已足夠處理大部分情緒了。我知道哪種文字在何時可以寬解我,某些偏好或情緒會讓同一個文本在清晨或傍晚造成不同的體會,每本書都在不同時刻存放著我的情緒,總是這樣,所以沒辦法真正客觀。

總是會想我是真的愛你嗎?如果是愛,那無論遇到何種困境應該都可以度過,無論如何艱難應該都可以忍受,但如若連訴說都不肯,那是否只不過是區區的、喜歡而已?

假如真有火就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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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全部的其他都已毀棄,於是我只剩下這裡了。
  許多時候我們記得,但更擅長遺忘,所以偷偷開闢許多洞穴,在自己忘卻的時候尚有隱匿的耳朵可以訴說。偶爾我還是會想念那片黑海,想念閃爍的游標想念鮮亮的對話,但終究無法再留在那裡了,沉黑的海深埋了太多隱晦的臟腑,連靠近都會開始流淚。已經足夠了。
  我持續開闢洞穴,因為我無法不說話,就算無人回應我也絮絮喃喃,在不小心靠近人群時回身隱匿,在複數個巢穴間反覆遷移,反覆記憶又遺忘,因為雨季而悲傷,又為了雨後的虹霓感到安詳。
  我還有這裡,我還在這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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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和S一起去旅行,坐了長長的車程後抵達下榻的旅社,兩個人坐在雙人床上,攤著地圖討論接下來的旅程。
  S計畫要去一座圓形的小島,島中央有一座突起的高地且終年有雪,但靠海的平地在地圖上呈現一圈環型的綠地(猶記問了S為什麼常年積雪,他說大概是小島坐落在寒流行經處的關係,我也不知為何接受了這個理由),我們開始討論雪跟大海,看著地圖幻想海濱的綠地、微陡的登山步道以及偶遇的友善遊客。
  小旅館的床鋪柔軟,整個人趴在棉被上有飄然雲上的錯覺。我看著S整理著行李,睡意漸漸襲來,闔眼前心理飄過了一句話:
  「幸好我們在一起了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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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個體間些微的誤解、猜疑、推測與其他,各種聯繫與斷裂,傷心、困惑、冷漠,原諒與被原諒,但無倫如何都無法重來,傷還在那邊,雖然只是輕輕一動還是會痛的齜牙裂嘴。
  再隱微的言語都是利箭,是銳利的針尖,雖然只要不在意就可以用他雕刻出一朵花,但怎麼可能不在意,對那些過於敏感的人們,連棉絮都會讓他們感到沉重,任何花開都會逼出些許淚水,無論如何都只能抱傷生活。
  但人們還是這樣繼續生活,還是這樣,這樣無視傷害的活著。歲月靜好,春暖花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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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久未聯繫的人們之間總會擁有種錯覺,彷彿逝去的時間可以用相遇來彌補,即使完全不是這麼回事,人們還是傾向這樣相信,為了避免被彼此遺忘的尷尬與獲得再次相遇的勇氣。

  大多數時間我並不想起你,但在另外少數時間中我頻繁的想念與你相處的時間。我會記得每個節日,在是否為你挑選禮物上猶豫不決,然而因為預想到久別重逢的氛圍而放棄。在多數誤以為快樂的時刻忙著處理尷尬因此想起你,在少數不眠卻找不到筆的桌前想起你,在平穩的座位中想起晃蕩的車廂和你,想起你說我擔心你的神情。

  因為那樣的表情讓我不只一次想起你,在久未聯繫後還認為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沒有之一,即使你可能不會這樣認為。只因為我為此掉過一次眼淚,只因為你說我擔心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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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客廳中圍繞著人群,可能是新年這樣重大的節日,每個熟悉的面孔都在視線可見處,集結成散亂的團體親密交談,此起彼落的熟悉聲調讓人心安。

  視線中心有人坐在橙色藤椅上,直挺著背脊而不放鬆攤在弧形椅背上,彷彿堅持著什麼;他和四周的人群說著話,遠遠的聽不清交談的內容,或許是訓誡,但大多帶著慈愛的笑。嗡鳴的人聲在耳中很舒緩,心中好像也感染了愉快的氛圍,彷彿大家一直是這樣的,沒有改變。

  但我猛然驚醒:他已經不在了。

  好想要衝進人群裡大聲咆哮著,快醒醒阿他已經不在了,跟你們說話的那個人已經真真切切的不在了。太過殘酷的話語硬生生梗在胸口,我忍不住逃進廚房餐桌的邊角,將自己緊縮成卵,尖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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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真奇怪,從來沒有覺得自己可以寫過,卻也不覺得無法繼續這樣漫無目的的寫下去。如果這是個關於相信的問題,如此便前後矛盾,但又找不到其他理由解釋;在這之前卻先要說服自己需要個解釋,彷若一種偏執。或許其實並不需要任何理由、嗎?

  就像為了戒酒而點菸那樣的莫名,不是嗎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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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今年夏天的新口味是葡萄和柳橙,不知道味道怎麼樣。每年每年都像小孩子一樣期待新奇的口感,像是提早過聖誕般啵地拆開禮物,有時候會收到整盒的彩色筆,幸運的話會是一直很想要的繪本,但有時候只有一只空空的襪子孤單的懸著,除了空洞的氣泡外什麼都沒有。

  每年都期待著新品推出,期待跟誰走到有貓的公園一起啵地把禮物打開,交換彼此的禮物後再用力嘲笑對方直到雙頰泛紅,離開前把所有紙盒緞帶豪邁地塞進即將爆滿的垃圾桶。

  今年的新口味到底怎麼樣呢,真的好想知道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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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他在窗外等你,暗夜中有光自他背後透閃進你眼中,安穩的姿態彷若救贖。

  你知道他終究會來,只要拒絕他就將會在窗邊等待,星子那樣無聲直到你抬頭望向夜空。你知道所有相遇的細節、知道每一句話將會得到的答辯、知道那些空罐中尚未說出的言語、知道每場大雨沖落的眼睛、知道句點之前指尖的節奏和等待回應的時間。你知道許多小事,知道太多以致於不需要接觸就知道他的溫度,你以為。

  於是你知道你們將不會相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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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在為所有傷口編想藉口中認識自己,在匿名的哭聲中看見生活的無意義,在無人的街口撐傘卻還是淋濕袖口,於是發現什麼都不做還是會造成傷害。

  或許在許久許久的以後,你會看見我尚未發現的東西並嘲笑為此掙扎的人;或者察覺所有行為背後並不存在理由,所以開始懷疑言語的意義。但那些都會是在許久以後,我永遠都不會到達的所在,在日復一日的失望中學習到的,能讓自己活下去的方式。

  我只是停在這裡,尋找繼續的理由或藉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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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我應當感到快樂。

  在昏黃的夜燈中,眾人面目模糊著撕裂彼此的傷口,每句話都被珍重的以淚水洗滌。然而只有我、說不出口。

  我沒有任何傷口可供脆弱或堅強,只有逃避的懦弱。

  我應當幸福,應當快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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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是啊,我在心裡這麼回應,所有的錯誤本來可以避免。很多很多次這樣想著,就會開始掉入無止盡的懊悔,然後停滯所有想要重新來過。

  但時間還是繼續流動,生命依舊漸次老去,離盡頭又更近了一些。那些慌張、混亂、不知所措都像泥沼裡的幼鹿,無論如何掙扎都無法擺脫自己。我無法成為另一個人,另一個時空中尚未犯錯的那個自己。

  如果可以重頭來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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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在經過了許多事的現在,才終於真正體認到:所謂傷口,其實是不能用來炫耀的。

  齟齬多日的早晨,窗外鳥鳴漸起而天還未明,你惺忪著眼舉起手腕,看著指間初初癒合的新傷,頓時感到難過。你不能炫耀你的傷口,尤其是正在癒合的當下,所有的血只有在流淌的時候最美,一旦開始凝結就會趨向醜陋,你只能等待,等待傷疤脫落新皮生成,慢慢地從鮮嫩的粉色轉為黯淡的膚,從美轉為平凡。你在這過程中感到悲傷,因為傷使你特別你卻不能張揚,待及皮痂覆上時已經失卻所有痛的美的使你流淚的。無論如何都無法言說,總會使人厭煩或反感所以你不能說出口,而世界就在你緘默時不斷傷害你,你不能說,不可以說。

  只能看著血在你手上開成艷紅的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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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許多無謂的瑣事、無法逼視的醜惡、對他人的臆測懷疑以及更多的自我厭惡。這世界上不公義的事情已經太多了,可見的美好是那樣稀少,我坐在擁有空調的教室裡,嚮往著八零年代個個繁星閃爍,並且持續對抗因我此刻在此而生的自責愧疚。風雨稍停,世界並沒有因此變得更美好或醜惡,到底怎樣算更好?怎樣算更壞呢?狄更生如是說。

  為何此刻我身在這裡卻無法逃離呢?從未像此刻那樣羨慕所有的無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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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最近狐狸的本性又小小露出來了,有點小糟糕。

  沒有人一起吃晚餐的假期,真的會讓人忘了飢餓這回事。想要有個人馴養我、餵食我,每天帶我出門散步,摸摸我的頭稱讚我或是在我做錯事時糾正我,讓我可以在他面前逞強,可以放肆地笑或哭,可以在夜晚接起電話聽我撒嬌……想要將萬物都標上專屬於我的意義,這樣應該就不會孤單了吧,我是這麼想的。

  但或許最後還是無法逃離寂寞,無論如何人皆會分離,無論如何、永恆這件事是不存在的。就像黃金色的麥浪,縱使在小王子離去後狐狸可以看著麥田依靠思念,但冬天萬物枯萎時,牠又要依靠什麼活下去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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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在某個方面來說,我本質上或許是膽小的。在面對某些人(特別是過分在意的人們)的時候,總是不知道該說什麼,希望了解他們,也希望被他們了解。但是喜歡畢竟是單方面的,僅只是一杯潑出來的茶水那樣子的事,一旦被發現,就只會被疏離因為害怕承受洶湧的溼意。

  而我也不想知道自己在他人眼中是什麼樣子,已經足夠糟糕了。

  有時候這並不是自卑與自傲的問題,就真的只是膽小而已。因為不想知道結果所以不願去聽,如果跟自己無關的話或許尚可接受,但我深知自己的抗壓性是如此的低啊我說,並為此感到非常的沮喪。傾聽過後該如何面對他們呢?我多麼想遠離人群,離群索居有如一枚雨中的蝸牛,只要給我一片樹葉、幾滴露水就可以存活,只要不要再聽到他們的聲音,就不會感到寂寞。

  但我卻仍然需要依靠陌生人的好意過活。

  自己終究會成為我所討厭的那種人,我深知這點,並為此設想很多。如果自己繼續這樣生活,繼續反覆與自己交談,到最後或許會深深的愛上葉青呢我想。因為人吶,終究是要找一個人作為身體最柔軟的地方的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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