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Dec 11 Thu 2014 22:48
[大海] 網站導覽
- Dec 11 Thu 2014 22:38
[沙礫] 巢穴
總之是個重新回到老巢的概念(?)
把無名時期的舊文都搬了過來,同人文部分因為在之後一直刪刪改改所以打算打掉重練、不對是刪掉重發,之後大概會把一些在weebly更過的文又發回來。
weebly其實不是不好用,拿來當倉庫或企劃用網站其實很簡潔明瞭,只是對想找最新更文的讀者來說好像不太方便,而且圖片插入也有點麻煩。本來對要回來pixnet這件事還有點猶豫,但後來想想水量大就水量大吧,反正也大不過那些大手們是在怕什麼(咦)反倒是太久沒回來,發現有莫名的色情留言讓我很不爽(?)
如果還有人在看的話請督促我周更吧(x)
- Apr 16 Wed 2014 16:09
[沙礫] 普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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關於真理及謊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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私以為文學中並不包含真理。
真理應是那種簡明且被萬物服膺的規則,像是哲學及數學在追求的那些定理,但文學並不,光是崇拜意象這點文學就不可能是一門科學。文學是種錘鍊謊言的技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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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字是障礙,身體抑是。關於這點我沒什麼好說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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該怎麼萃取謊言?所獲得的是更加精純的虛假或是斂盡光華的真實?就算只是腦也無所謂,但是仍然會在意,因此而提出許多的假設及臆測,並用這些反覆挑戰自己。還不夠明白,因此需要思考;但卻有人說思考容易落入陷阱。那我該怎麼做呢?
很多人已經不再相信笛卡耳了,只有相信是不夠的。
- Apr 11 Fri 2014 22:54
[沙礫] 艾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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關於意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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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這個文化底蘊下所習得的知識中,不免有許多重複的意象,最後變成了某種不言而喻的默契。約定俗成的意象雖然是方便的工具,但一旦使用不慎就成了陳腔濫調。既愛且恨。
於是開發新意象就成了文學共同的挑戰,某些作家總有些偏愛或深刻且特殊的隱喻,承載了作者的感情而幾乎成為其代名詞。舊有的意象總是容易瞭解,擁有一個接近清晰的輪廓;那新意象的引人之處應該就在於模糊朦朧,作者努力描繪它的輪廓,而讀者則努力拆解意象以得見其下的意義。
但我覺得我永遠也無法真正知道蝸牛之於葉青是什麼意義,我只能知道我所知的蝸牛跟強盜,並以有限的經驗測度鯨向海的時間跟犄角可能的模樣。志信總是非常確切的將意象刷洗乾淨,將它明確的指出,充滿自信地;我一方面崇拜,另一方面卻又不覺懷疑,意象真有如此清晰嗎?就算努力試圖趨近,但該如何知道所知的隱喻是接近而不是遠離最終的意義?我愛著意象因為它的美好,所以作者置放在意象中的故事是否真有挖掘的必要?誤讀真的有關係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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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為誤讀,某人從我的詩中想到了李柚子,我也因此幸運地認識了親愛的瞇。我感謝於這樣的誤讀。
- Apr 10 Thu 2014 15:56
[沙礫] 自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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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夜的燈火似較正午的烈焰還引人注目,這樣想著,抑制泅回黑海的慾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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詩之於我並不在於表達,在過了許久以後終究發現、那竟是我最不在乎的事。文字實比想像中限制人更多,就算試圖尋找某種可以依歸的文學理論,但最後還是屈服於情感之下,於是寫詩之於我成了理所當然的謊,反覆揀選辭彙來更趨近或閃躲瞬間的感情,許多時候思考,但轉換成文字的瞬間確切的知道有更多失去了;我無法描述無感之物,卻也無法完整敘述所感所思,於是只能徘徊於龐大的語意之外,試圖尋找一個恰當的隱喻供人停駐。對我來說,詩是最接近真實的語言,因為擁有足夠的空白容納溢出,因此寫詩也是一個人的事,與他人無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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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久不再翻看新書,除了已經沒有空間再擺放書籍,我所擁有的紙本書也已足夠處理大部分情緒了。我知道哪種文字在何時可以寬解我,某些偏好或情緒會讓同一個文本在清晨或傍晚造成不同的體會,每本書都在不同時刻存放著我的情緒,總是這樣,所以沒辦法真正客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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總是會想我是真的愛你嗎?如果是愛,那無論遇到何種困境應該都可以度過,無論如何艱難應該都可以忍受,但如若連訴說都不肯,那是否只不過是區區的、喜歡而已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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假如真有火就好了。
- Mar 16 Sun 2014 09:16
[鋼筆] Clear Candy、78G、PGB3000A
- Mar 07 Fri 2014 13:15
[沙礫] 廢墟
全部的其他都已毀棄,於是我只剩下這裡了。
許多時候我們記得,但更擅長遺忘,所以偷偷開闢許多洞穴,在自己忘卻的時候尚有隱匿的耳朵可以訴說。偶爾我還是會想念那片黑海,想念閃爍的游標想念鮮亮的對話,但終究無法再留在那裡了,沉黑的海深埋了太多隱晦的臟腑,連靠近都會開始流淚。已經足夠了。
我持續開闢洞穴,因為我無法不說話,就算無人回應我也絮絮喃喃,在不小心靠近人群時回身隱匿,在複數個巢穴間反覆遷移,反覆記憶又遺忘,因為雨季而悲傷,又為了雨後的虹霓感到安詳。
我還有這裡,我還在這裡。
- Feb 22 Sat 2014 05:06
[鋼筆] Pilot微笑鋼筆
- Jan 27 Mon 2014 07:48
[鋼筆] 白金pa-200
- Jan 19 Sun 2014 21:37
[沙礫] 夢境
和S一起去旅行,坐了長長的車程後抵達下榻的旅社,兩個人坐在雙人床上,攤著地圖討論接下來的旅程。
S計畫要去一座圓形的小島,島中央有一座突起的高地且終年有雪,但靠海的平地在地圖上呈現一圈環型的綠地(猶記問了S為什麼常年積雪,他說大概是小島坐落在寒流行經處的關係,我也不知為何接受了這個理由),我們開始討論雪跟大海,看著地圖幻想海濱的綠地、微陡的登山步道以及偶遇的友善遊客。
小旅館的床鋪柔軟,整個人趴在棉被上有飄然雲上的錯覺。我看著S整理著行李,睡意漸漸襲來,闔眼前心理飄過了一句話:
「幸好我們在一起了。」